至于一個月後如何,再想辦法吧!
牧疏白沒有懷疑她的說辭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話竟然奇怪的軟了下來:“那就聽大夫的吧。”
“慢一點也沒關系,反正都這樣了,隻要能治好,完全恢複如初就行了。”
他驟然更改的态度,雲柔嘉絲毫沒有感動,反而更多的是奇怪。
牧疏白是個極度看臉的人,若不是她容顔如玉又嬌又魅,牧疏白怎麼可能一眼相中,還願意跟她合謀把雲蔓青這正經嫡女給擠下去?
巴豆事件過後,牧疏白隻見了她兩次,兩次都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嫌棄。
她自己都嫌棄自己臉上的膿包,牧疏白又怎麼會有耐心熬一個月,還好聲好氣的安慰?
雲柔嘉越想越覺得奇怪,她隔着圍帽上的面紗,仔仔細細打量着牧疏白的神色。
牧疏白現在想的另有其人。
一個月,恰好趕上陸家老夫人的壽辰宴會。
這幾日他一直在和陸家人接觸,陸大小姐陸晚晴性子溫柔,比雲柔嘉還要懂事,長得還沉魚落雁。
雖然比不上雲蔓青的絕色傾城,好歹不輸雲柔嘉。
牧疏白心裡起了陣陣漣漪
雲柔嘉看清楚他的神情,面色猛然一變——牧疏白這幅樣子分明春心萌動,尤其是嘴角多出來的那一絲笑意,太明顯了!
是誰呢?
雲柔嘉咬着牙關,仔細回想着牧疏白最近的動态。
是雲蔓青嗎?
不,不對,雲蔓青最近沒有機會和牧疏白接觸。
難道是陸家那個長女?
對了,據說牧疏白這陣子都在跟陸家的人周旋,越走越親近!
她猜到了!
雲柔嘉的眸色一點點沉了下來。
她為了牧疏白,不惜欺瞞周淑文和雲慕山,甚至把最大的軟肋交給他。
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,隻剩下一個沒有落實的瑞王世子妃的位置,難道連這也要失去嗎?
雲柔嘉的牙關一點點緊咬,她在心裡發誓,絕對不會把自己謀劃多時的位置拱手讓人。
不管那人是雲蔓青還是陸晚晴,隻要擋了她路的人,都要死!
短短時間,她腦中醞釀出一個計劃,既能對付雲蔓青,也能解決陸晚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