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住在侯府也不像話,不如挪到我宅子裡去吧,我名下空着的那宅子你知道的。”
“不了。”牧亭之頓了頓,輕聲道:“我說去淮安侯府是有要事,并非搪塞你。”
“此番回去,我意外發現一個線索直指侯府,跟我父親的病有關!”
“什麼?”陸既安睜大眼,面上寫滿了不可置信:“怎麼會呢,當年你父親出事,侯府還是老侯爺掌權。”
“他們隻所以遭到先皇厭棄,從而離開皇城來錦州,都是因為涉及了巫蠱一案!”
牧亭之垂下眼眸,冷嘲一笑:“你别忘了,我父親的病因,就是因為牽扯巫蠱案子,心力交瘁以至于纏綿病榻!”
陸既安不停的在他面前踱步,将種種線索串起來看。
他像是一隻無頭蒼蠅,轉的人頭暈眼花。
牧亭之看着不由心煩,索性閉上眼:“你先坐下說話。”
“不是,這麼重要的線索,你現在才發現?”陸既安走了幾步,壓根停不下來:“不對,這些年你恨不得将錦州大小官員都翻遍了。”
“除了懷疑瑞王府,有一點兒線索之外,完全沒多少有用的發現,怎麼來了一趟錦州,回去就有了發現?”
說到這,他終于停下了腳步,杵在牧亭之跟前:“那些線索保真嗎?”
牧亭之睜開眼,和他四目相對。
陸既安又道:“是真的,我身邊出了叛徒,那人卻不是瑞王府的,正是從他身上,我才查到那一點兒線索。”
“當年老侯爺決定回遷錦州,除了觸怒聖上之外,或許還有另一層原因。”
陸既安眉頭蹙的更緊了:“避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