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陷阱是什麼,他們沒辦法猜的更準确,得從陸既安那邊查到的往下推。
雲蔓青點頭的同時,又問:“你提醒陸世子了嗎?”
“提醒過,他已經叫人去查了。”牧亭之終于喝了一口茶,聲音放低了幾分。
“這件事之外,我還有一件事跟你說,之前在侯府總擔心隔牆有耳,加上那麼多見鬼的熱鬧,也沒找到合适的時機。”
雲蔓青挑眉,滿是好奇:“什麼?”
牧亭之湊近了幾分,表情神秘:“根據你的提醒,果真抓到了我身邊潛伏的叛徒。”
“是誰?”雲蔓青支着下巴,看着他不解問:“誰這麼大膽,敢在你身邊叛變?”
“青燭。”牧亭之哼了哼:“她七八歲就在我身邊伺候,現在已經十年了。”
“回去的路上我猜了好幾個人,唯獨沒猜到她,畢竟她的命都是我救下的。”
“可沒想到,金錢,自由,這些都能徹底改變一個人。”
“抓到了?”雲蔓青問。
牧亭之搖頭,又喝了一口茶:“知道了人就行,何必着急抓,放着還能釣出大魚來。”
“而且順着她往下查,查到了意外之喜。”
他說到這,視線落在雲蔓青身上,帶了幾分試探:“你知道你們侯府和瑞王府的婚約是怎麼來的嗎?”
雲蔓青搖頭:“我知道的時候,婚約就定下了。”
“是瑞王府求來的!”牧亭之沒有隐瞞,一鼓作氣把其中蹊跷告訴了雲蔓青。
雲蔓青當即就猜到了緣由:“淮安侯府抓到了瑞王府的把柄!”
“聰明!”牧亭之誇贊了一句,而後道:“這把柄,很可能跟我父親的死有關。”
“你,願意繼續幫我嗎?”他的話裡帶着明顯的忐忑:“畢竟要幫我,可能是跟你父親以及侯府作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