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跟淮安侯府無關。”牧弛的視線在雲蔓青身上停了一瞬,忽然轉向她身後的牧亭之。
牧亭之迎着他的視線,不躲不閃,反而挑了挑眉。
牧弛不說,牧亭之肯定不會主動開口。
牧弛和牧亭之視線相對一瞬,又朝老夫人道:“唉,其中諸多蹊跷,我還是想跟二小姐私下讨論。”
老夫人不知道牧弛的真實目的,她猶豫着道:“我家孫女隻是醫術好,絕對沒壞心思。”
“您莫不是擔心她賊喊捉賊,先陷害您又去治好您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牧弛笑了笑:“其中理由,我也不好明說。”
老夫人這才問雲蔓青:“你方便嗎?”
“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。”雲蔓青神色如常。
老夫人嗯了一聲:“那就把偏廳收拾出來,你帶着牧先生去那邊。”
“如果牧先生身子依舊不舒服,你一定要好好診斷醫治,萬萬不可出差錯。”
雲蔓青應聲,在衆人奇怪的目光下,跟牧弛單獨去了正廳旁邊的房間。
在場其他人則在原地等着。
或緊張,或奇怪,或者完全看不出情緒。
和牧弛進了屋,雲蔓青絲毫不着急,靜靜等着他先開口。
“雲二小姐,此前匆忙,沒來得及跟你仔細道謝。”牧弛坐定了,擡眸朝她看去,視線裡藏着審視。
“您客氣了。”雲蔓青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:“舉手之勞,再說您也送了謝禮來。”
“此番除了送禮,我還想請你幫我再診一診脈。”牧弛微微眯眼,仔細打量着她。
“之前你有事着急走,我忘了問了,為何我從沒有任何過敏的症狀,今日會忽然間病發,還這麼嚴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