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,怎麼了?”雲柔嘉對她忽然間的反應莫名其妙:“是不是想到對付雲蔓青的主意了?”
周淑文抿着嘴:“哪裡有功夫想對付她,目前是要想辦法進去偏廳,你去端一壺茶來,我們送去!”
雲柔嘉張了張嘴:“我剛才擔憂,您說不必要多餘的擔心,相信牧弛會偏向您,怎麼忽然間要去偏廳?”
周淑文惱羞,冷笑了一聲:“我仔細想了想雲蔓青的舉動,她不對勁,我擔心她巧舌如簧,改變牧弛的想法。”
“我們必須做好準備!”
雲柔嘉立刻讓丫鬟倒茶過來,兩人等了等,悄悄避開主廳的視線,推開了偏廳的門。
雲蔓青和牧弛已經相互試探完了,正打算去正廳。
她們母女進來,兩人停下了動作。
“侯夫人?”雲蔓青圍帽下的眼眨了眨,看看周淑文又看看牧弛:“您這是來叙舊的?”
周淑文立刻呵了一聲:“休要胡說,我想着牧先生是客,跟你在偏廳單獨坐着,沒伺候的人,連茶水都喝不了一口。”
雲蔓青看向她手中的茶壺,嗯了一聲:“侯夫人考慮的真周道。”
“那我就不耽誤你們叙舊了,先一步去跟祖母彙報情況。”
周淑文也跟着要走:“既然你們談話完了,我也沒必要多此一舉。”
雲柔嘉卻身子一歪,驚呼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周淑文連忙問。
“崴到腳了。”雲柔嘉聲音帶着哭腔:“不礙事,但得稍微緩一緩。”
雲蔓青已經踏出了偏廳的門,對這種淺顯的手段完全不屑一顧。
雲柔嘉真的是越來越蠢了,雲慕山一直疑心周淑文和牧弛早年有舊情,所以才将周淑文禁足。
現在雲柔嘉卻主動制造機會讓他們二人相聚,啧啧啧,不知道雲慕山知道,會不會打死她。
好巧不巧,雲慕山真的回來了!
雲蔓青剛走出偏廳,就看到雲慕山大步流星的往正廳走。
想來,他也接到消息,知道牧弛再度來了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