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蔓青好整以暇的坐着,面上的諷刺一覽無餘:“幾位妹妹上來就是興師問罪,我可聽不懂。”
“那晚是指和白家的相親宴會?”
“當然了!”雲輕舞見她一副忘記了的樣子,氣不打一處來:“那晚發生了什麼,你再清楚不過。”
“現在裝傻算什麼,有本事你敢做敢當,承認那晚是你幹的!”
雲蔓青不慌不忙的撣去膝蓋上不存在的灰層,冷眼笑了笑:“我幹什麼了?”
“說清楚點兒,總不能你上嘴唇碰下嘴唇,随随便便就給我定罪吧?”
“你,你推我下水!”雲輕舞氣的眼睛都紅了:“你裝醉在後院胡攪蠻纏,借故把我推下水,差點害的我淹死在那條河中!”
雲蔓青無奈的歎了一聲:“你這邏輯,就好比吃不進去東西怪人種地的。”
“誰都知道當晚我中毒了,記憶全無,要不是碰巧被皇孫遇到,指不定會發生什麼。”
“至于你說的什麼推你,呵,誰知道真假,有證據嗎,沒有的話我也能說是你自己跳下水來冤枉我。”
雲輕舞委屈極了:“哪有自己落水來陷害别人的!”
再說當時是她心懷不軌,想要趁着雲蔓青醉酒來害雲蔓青,特意避開衆人,又哪裡來的證人?!
現在雲輕舞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。
雲蔓青正因為知道她說不出,才矢口否認:“有沒有誰知道呢,反正我喝的爛醉,白少爺和白小姐可以作證。”
“甚至華容酒樓裡的店小二都能幫我作證,我有證人,你有嗎?”
雲輕舞:
難道這啞巴虧,就該她吃了?
她不甘心的看向雲瑤兒,示意雲瑤兒說兩句。
雲瑤兒清了清嗓子,笑道:“蔓青姐姐,輕舞姐姐語氣急了點,也的确是因為她差點死了,遭到了驚吓。”
“那晚太混亂了,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我記得你身邊有個很厲害的婢子叫紫韻,她跟着你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