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幾句攀咬之詞毫無說服力,三言兩語就被您給擋回去了。”
雲蔓青看着幾人坐過的位置,總覺得沒那麼簡單:“酒樓一事是雲慶的主意,姐妹幾個是被收買行事。”
“今日來,我們清楚她們是被雲柔嘉唆使的,你會覺得雲柔嘉蠢到這份上?”
以雲蔓青對雲柔嘉的了解,雲柔嘉最近受傷蟄伏,不可能就鬧出這點不痛不癢的毛毛雨。
她這麼一說,朱紅後知後覺:“您懷疑,她們來的目的并不是興師問罪?”
雲蔓青點了點頭。
朱紅更好奇了:“可她們自打來采芳院後,也就跟您說了幾句話。”
雲蔓青也想不通為什麼,隻吩咐道:“仔細把采芳院内外搜一遍。”
另一邊,姐妹三人相互攙扶出了采芳院。
雲輕舞一把甩開雲瑤兒:“你犯什麼蠢,咱們有證據嗎,就算有證據,你怎麼能自爆曾要陷害雲蔓青呢?!”
雲瑤兒滿臉都是淚痕:“憑什麼不能,都是雲蔓青那賤人害的我。”
“錦州那麼多高門子弟,陸公子是個酒色之徒,我怎麼會”
她哽咽道:“雲蔓青把我的一生都毀了!”
雲瑤兒這幾日才弄清楚陸兆勤是什麼樣的人,流連花叢的纨绔子弟,在陸家根本沒有話語權!
他們無煤苟合,就算陸家同意,她也隻能做陸兆勤的妾,有什麼用?
這跟她一開始想的簡直天壤之别!
要不是雲蔓青,她也不會行将踏錯,當時她的目标是白繼然!
“怨恨有什麼用?”雲輕舞咬着牙關:“咱們技不如人,如今就盼着柔嘉姐姐的計劃能順利,幫我們報當晚的大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