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弛的心腹和侯府護院手忙腳亂的應付。
那些黑衣人實在是厲害,沒多一會兒,侯府的護院就死傷大半,牧弛身邊的也亦是如此,完全不敵。
武安始終護着牧弛,見狀沉聲道:“是不要命的死士!”
牧弛也看出來了,他咬着牙道:“尋常人不能豢養死士,有這個能力且知道我在錦州的人寥寥無幾。”
“看來不是瑞王府就是皇孫想置我于死地,他們還真是厲害!”
武安正要回答,一道帶着寒光的利箭朝他們的方向而來。
他提刀擋住對方的攻勢,可再擡頭,那漆黑一片的屋頂上,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了十幾個死士。
而那些死士手中全部拿着弓弩!
“主子當心!”武安想也不想,當即擋在牧弛跟前。
“噗嗤。”弓弩毫不留情,瞬間洞穿武安的肩膀,巨大的力道帶着武安不自覺後退幾步。
他顧不得身上的傷勢,立刻摸出信号彈。
不遠處的采芳院,雲蔓青和牧亭之正在院中涼亭裡燃燈對弈。
聽到動靜,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黑漆漆的夜空。
信号彈帶出的猩紅,劃過夜空又消失不見。
“那些死士果然厲害。”牧亭之當即對雲蔓青道:“他們招架不住,已經請外邊的人幫忙了。”
“說不定,那裡面有你要的人。”
“走,去看熱鬧。”雲蔓青披上鬥篷,起身道:“再晚來不及了。”
另一邊,牧疏白也看到了信号彈,稍微一打聽,就知道了客院的情況。
他看向夜空,狐疑問:“誰會對牧弛動手呢,難道是牧亭之?”
“皇孫為何要在侯府動手,他們之間無冤無仇,說不通啊。”獵鷹不解:“會不會是另外的人?”
牧疏白擰着眉,他完全猜不到:“你之前不是說,牧亭之把身邊不少暗衛都派出去了?”
“是啊,咱們的人跟着他們呢。”獵鷹頓了頓,小聲道:“不過皇孫的人察覺了,已經甩開了跟蹤的人。”
“從他們離開的方向不難看出是南下,屬下猜測,多半是去雲二小姐從前待過的地方。”
牧疏白哼了哼:“牧亭之的暗衛出去了一大半,今晚的死士就不可能是他的人。”
“可,誰會在侯府殺牧弛呢?”
獵鷹也猜不到,今晚的變故實在是猝不及防。
牧疏白當即披上鬥篷:“去,我們湊湊熱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