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兆勤聽不到她的任何回音,手繼續往上爬,輕輕的在她纖細的胳膊上捏了捏:“張婆子說,你早就是個殘花敗柳了。”
“你自己說,是真的嗎?”
雲蔓青用盡全力想要擺脫他惡心的手。
但,無濟于事,甚至她以為的權力,隻是輕輕挪動了一丁點兒。
陸兆勤更興奮了:“其實,我很喜歡女子反抗,如果不是你手段太厲害,我還真想看你在我身下掙紮求饒的樣子。”
“可惜,對付你,隻能用這種辦法。”
他說着,猛然從她袖子裡抽出手,緊跟着,那雙手落在她面前的衣襟上。
“嗤啦。”一聲裂帛的脆響,雲蔓青輕薄的衣衫在他手中裂成兩半。
也正是伴随着這一聲響動,門猛然被踹開了。
牧亭之一眼就看到了屋内的情形,他目眦欲裂,幾步跨上前,狠狠一腳踹在陸兆勤身上。
陸兆勤剛挨了打,大腿後側往上全都是淤青黑紫,他哪裡是牧亭之的對手,躺在地上,哪怕是止疼藥也壓不住傷痛。
牧亭之沒有看他,而是快步上前,一把拉過榻上的被子将雲蔓青裹緊。
“蔓青,你堅持住,我帶你出去。”
嗅到熟悉的雪松香味,雲蔓青鼻頭一酸,差點落淚。
藥性尚在,她捏着牧亭之的衣裳,渾身依舊是抑制不住的顫抖。
牧亭之心疼壞了,他将人摟緊,和跟随而來的滿月幾人道:“把人全都控制起來。”
“一個個封口,确保今日的事不可能透露出半個字!”
滿月點頭,又問:“那陸公子呢?”
牧亭之沒說話,可轉過身的瞬間,眼底分明閃過一絲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