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蔓青混混沌沌,得不到想要的充實,整個人焦躁的在他懷中扭動。
牧亭之知道不能這樣下去,他抱着她從浴桶中起身,兩人身上早就濕透了,更何況她穿着清涼,僅有的肚兜緊貼着曲線。
兩人不能穿着衣衫去榻上,他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礙事的東西扯掉,輕輕放在榻上。
雲蔓青很瘦,可該有的地方一點兒不少,他按照她的意願緩緩俯身
沒有預想的堅硬,碰到她的是濕熱的柔軟。
帷帳落下,将春色全部掩蓋其中
雲蔓青仿佛做了一個荒唐的夢,夢中她和牧亭之盡情的擁抱,做着親密的事。
她似乎主動了,又似乎沒有,像坐在漂浮在海面的船上,随着浪潮高低起伏,沉淪在愉悅中。
一夜荒唐。
雲蔓青不知道睡了多久,再醒時,屋内是昏暗的光線。
她身上很疲憊,稍微一動,就透着一股酸意。
“風鈴?”雲蔓青朝外叫了一聲,昨晚最後的記憶湧入腦海,她頓時慌了。
“風鈴,你在哪兒?”
再低頭看向自己的穿着,雲蔓青腦子翁的一聲差點裂開。
昨晚,她和風鈴被陸兆勤逼入絕境,還一時不覺中了那種藥!
最後的記憶,她被陸兆勤扯開了衣裳!
雲蔓青趕緊低頭檢查。
她穿着一身綢緞中衣,裡面是白色的肚兜,目光所及并無暧昧的痕迹。
身下,也沒有歡愛過後的酸疼不适。
為什麼?
難道是陸兆勤不行?
不對啊,按照陸兆勤憤怒的程度,不可能放過她才對。
她按着腦門,隐約發現屋内有股熟悉的雪松氣息。
是牧亭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