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殿下,我們都是聽人吩咐辦事。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看過那姑娘,更别說碰了。”
“”
一片哀求中,牧亭之的聲音格外清晰:“誰碰過她?”
“本殿的意思是誰擡她上的轎子?”
雲蔓青繞過院門,進去的瞬間,就看到牧亭之手起刀落,鋒利的劍砍斷了那幾個人的雙手。
他換了一身绯紅的衣裳,披着黑色的大氅,整個人比天氣還要冷,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殺氣。
那張完美的臉緊繃着,怒意和煞氣混合。
婢子腳步微頓,低聲跟雲蔓青解釋:“大公子着人将您綁了,殿下在找挨過您的人。”
“恰好這幾個是擡着您上轎子的,雙手肯定保不住。”
雲蔓青心裡沒有半分憐憫,這些人不該活着,不管是不是聽命行事!
門口說話的動靜,惹得牧亭之回過頭。
看到雲蔓青,牧亭之将手中染血的長劍遞給滿月:“殺了。”
他一邊朝雲蔓青快步走來,順手解下大氅披在她身上:“你怎麼來了,我不是讓人給你準備了驅寒的湯,讓你好好休息?”
“事關乎我,我肯定要來。”雲蔓青視線越過他,落在那些人身上。
面孔熟悉,全是長巷中對她動手的人。
但,沒有陸兆勤。
“他呢?”雲蔓青聲音依舊沙啞:“都在這遭罪,始作俑者呢?”
“在旁邊的柴房。”牧亭之眼底都是心疼,輕聲跟她解釋:“我準備把這些人處理了,再好好的招呼他。”
雲蔓青面如覆蓋着寒霜:“風鈴呢?”
牧亭之将大氅給她披好了,才道:“風鈴沒事,昨天我去的很及時,你們主仆都沒事。”
“她被送回客棧養着了,你想見她,等下就能去。”
“風鈴沒事就好。”雲蔓青聲音也帶着寒意:“我得親自處理完那個畜生,才能去見風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