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亭之來陸家,是陸駿躍派人去請的。
皇城那邊傳回了消息,事情并不樂觀,那批香料早就分散于各處,奇怪的是,暫時還沒爆發。
牧亭之聽到這話,也知道事情不對勁。
牧疏白繞了一大圈,要的就是将他們打個措手不及,沒道理現在停手。
正商議着,門外傳來通報說陸大爺怒氣沖沖在門口求見。
“他來做什麼?”陸駿躍滿是懷疑。
牧亭之已經猜到了:“來找本殿的。”
“找您?”陸駿躍嘶了一聲:“難道他要跟您談判?”
牧亭之搖頭:“我割了陸兆勤的命根子。”
這件事尚未傳到陸駿躍耳中,他驟然聽到,一時間沒管理好表情,既是驚訝有滿是奇怪。
“為,為什麼啊?”陸駿躍遲疑着問:“就因為那日在門口,他對雲二小姐輕佻?”
這裡沒外人,牧亭之索性說了,反正之後陸家的事還得經過陸駿躍的手。
他沉着臉道:“那次陸二叔已經嚴懲過,本殿不會另行追究,陸兆勤剛挨了打,沒長記性不說,還急于複仇。”
“他找人弄了那種穢藥,差點辱沒雲二小姐的清白,是我及時趕到救下了她。”
“這種人冥頑不靈,隻有從根源上解決問題,才能扼住他繼續作惡的沖動。”
“沒要他的命,還是看在陸二叔的面子上。”
陸駿躍想了想,猛地後知後覺——昨天他跟皇孫說的好好地,皇孫忽然起身要走,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?
看到陸駿躍的表情,牧亭之知道他已經猜到了真相:“陸二叔,這件事事關二小姐的清白,還請您保密。”
“同樣,我不希望從陸家傳出任何影響二小姐名聲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