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,族老當即用拐杖狠狠擊着地面:“我說什麼,就是她!”
“雲慕山,你身為侯爺,在雲家族内最有話語權,可别叫族人寒心。”
雲慕山一個頭兩個大。
他看看雲蔓青,看看王為,又看看族老,嗫嚅着卻又不敢發話。
老夫人站在雲蔓青身邊,一張臉緊繃着,黑如鍋底。
正為難時,護院那邊傳回了消息:“侯爺,咱們在東邊的小花園發現了兩具屍體。”
“死狀有點可怖,不像正常死亡,需要報官嗎?”
如果說此前,雲慕山還堅持雲蔓青的身份沒問題。
那現在,他心裡的天平逐漸偏向了王為——一樁事不能确定妖孽作祟,那多件事加在一起呢?
雲慕山艱難開口:“不能報官,白天已經叫不少賓客心慌,這件事不能鬧大。”
“你說的死狀恐怖,是怎麼一回事?”
護院擡眸看了眼老夫人,低聲道:“很血腥。”
老夫人怒極反笑:“說,我到要聽聽怎麼個恐怖的法子!”
護院隻能如實道:“我們趕去時人剛斷氣,兩人瞪大眼睛死不瞑目,望着同一個方向。”
“他們心口的衣衫全被利爪抓爛了,深可見骨,嚴重的那個連内髒都能隐約看到,大家都沒看到過那種傷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