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半夜三更摸敵營,說到啃着凍硬的凍土豆守陣地,再說到那些犧牲的老夥計,眼眶都紅了好幾回。
“老朱啊,這次真得謝謝你。”
劉猛端着酒杯,跟朱戰碰了一下,“要不是你,我和小偉這一次就完了。”
“說啥呢?”
朱戰喝了口酒,擺了擺手,“你是我老軍長,當年帶着我們打了多少勝仗?現在你受了委屈,我能不管?再說了,咱軍人就得護着老百姓,護着自己人。”
倆人喝到後半夜,劉猛忽然想起什麼,猶豫了一下說:“老朱,有個事兒想求你幫個忙。”
“你說。”朱戰放下酒杯。
“小偉這孩子,打小就崇拜軍人,一直想進部隊,你看能不能給他在軍區裡謀個差事?”
劉猛搓着手,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不用搞特殊,就讓他從最基層幹起,該受的苦一點都不能少,我就是想讓他在部隊裡好好曆練曆練。”
朱戰一聽就笑了:“這有啥難的?正好長江的部隊最近在招新兵,就讓他去長江那兒,從新兵蛋子開始練!讓長江好好盯着他,保證把他練出個人樣來!”
“那太好了!”
劉猛眼睛一亮,激動得又給朱戰倒了杯酒,“我替小偉謝謝你!”
“謝啥?這孩子我見過,機靈,也能吃苦,是塊好料,到了部隊好好幹,說不定将來比咱們還有出息。”
朱戰說着,當場就給朱長江打了個電話,把這事兒安排妥了。
“讓他後天直接去軍區報道,跟新兵一塊訓練。”
第二天一早,朱戰就要回帝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