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不覺得你做得太過分了嗎?”
“二叔他做錯了什麼事情,竟然要被你這麼折磨?”
諸如此類的言論,許慕辰根本就說不盡。
早就已經看透這一切的許奕森徹底心灰意冷。
可他心底,還藏着些許執念,“如果我說,我從未推過他呢?”
聽見許奕森脫口而出的這種話,許洛莫名有點心虛。
他的神色驟然間發生了轉變,還妄圖想要替許奕森找補一二。
“小怡,這件事情确實不怪我哥。”
他一邊說着話,一邊垂頭歎息着:“剛剛确實是我的問題,我沒注意到哥他就站在電梯門口,這一來二去的,才會突然撞上去。”
許洛撒謊的本事,很是拙劣。
但是陳可怡和許慕辰根本就不在乎。
許慕辰踮起腳尖的同時,主動握着許洛的手,以示寬慰。
“二叔,你不用覺得愧疚,這件事情是他的錯。”
孩子做錯事,偏袒許洛,全然是陳可怡引導所緻。
時至今日,陳可怡非但沒有想過要公平公正地處決此事,反而不悅地皺起眉頭,她瞟了眼許奕森,不冷不淡地斥責着。
“許奕森,你不是病在旦夕了嗎?”
“不好好地在病房裡休息,好端端地跑出來做什麼?”
陳可怡這話的言外之意,便是許奕森活該。
“你如果沒有亂跑的話,你又怎麼可能會撞上阿洛,他又怎麼可能會莫名被燙傷?”
這便是明目張膽地偏私。
許奕森嗤笑着,眼眸中盡是深不見底的寒意。
這就是他的好弟弟,以及好妻子。
尤其是許慕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