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州市最大的仁和私立醫院内。
宋聽晚焦急不安地望着正在替許奕森檢查的醫生。
“奕森哥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
檢查時,醫生的面色沉重。
他時不時地搖搖頭,又按耐不住地喟歎着:“原本好端端的身體,怎麼搞成現在這副模樣?”
宋清雪偏頭看了眼眉頭緊鎖着的許奕森。
她抿着唇,盯着旁邊的主治醫生問道。
“你别拐彎抹角的,一句話,他的身體情況可有大礙?”
聽到這話,主治醫生壓根不敢耽誤事,他做完最後幾個步驟的檢查,将儀器收起來。
取下聽診器,醫生輕咳一聲。
“他的情況總體來看,是沒有什麼大礙。”
“但一開始耽誤了治療,後續想要徹底恢複,并不容易。”
沒什麼大礙?
宋聽晚顯然不信醫生的話,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,又仔細檢查着許奕森身上的傷勢。
“這怎麼可能沒事?我剛剛看見奕森哥的時候——”
不等宋聽晚繼續斥責那位醫生,許奕森有些乏力地擡起手,他拉拽了兩下宋聽晚的胳膊:“聽晚,我真沒事。”
“這些都是外傷。”
外傷于許奕森而言,根本就算不上什麼。
回想起自己親身經曆的事情,許奕森真正痛苦不堪的,還是陳可怡和許慕辰一次又一次地背叛。
許奕森緩緩地閉上眼睛。
他本想要閉目養神,可眼前還是止不住地浮現出他們三人的舉動。
瞧着許奕森面色異常沉重,宋清雪的眼眸愈加冷然。
“這一切,是怎麼回事?”
見他們談及正事,主治醫生替許奕森輸液後,便識趣地先離開了。
支走了醫生,宋清雪柳眉微皺,“我希望你能夠實話實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