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何時準許你走了?”
身後的人,說話的語調很是不快。
許奕森的腳步一頓,卻并未回頭:“如果陳總有正事要說,煩請您一口氣說完,也免得耽誤了我的工作。”
他的工作?
親耳聽到這種話,陳可怡隻覺得可笑至極。
“許奕森,你還真是張口就來。”
“誰不知道你許奕森是以贅婿的身份到陳家來的,自你跟我結婚後,你何時出去工作過?”
“像是你這種要經驗沒經驗,要能力沒能力的人,又有誰會要你?”
在陳可怡的眼中看來,許奕森分明就是一文不值的存在。
誰願意用他,便是誰瞎了眼。
現如今,被陳可怡冷嘲熱諷的時候,許奕森絲毫都沒有為此所動。
他依然挺直身闆,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。
“陳總,您話說完了嗎?”
“如果說完了,那我這就走——”
陳可怡本是想要利用這種方式去打壓許奕森,讓他認清楚自己究竟是幾斤幾兩的。
若許奕森看清楚了這所有的局勢,安心回陳家,她也不是不能給許奕森一處容身之所。
思及于此,陳可怡輕輕咳嗽了兩聲。
“許奕森,如果你現在誠心誠意向我道歉,或許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之前的事情,也可以一筆勾銷。”
一筆勾銷?既往不咎?
陳可怡還真是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