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若當初阿瑾沒有嫁給他,或許這一切都會不一樣。”
聽到這裡的時候,許奕森心中難免也有些自責不已。
若他從始至終都不曾存在。
或許宋瑾依然能夠安然無恙地過屬于她的好日子。
如今之際,一想起宋瑾從前遭遇的那些境況,宋老夫人便覺得極其憤慨不已:“那許振華口口聲聲地說會對阿瑾好,可阿瑾剛剛去了沒多久,他便迎娶了新一任的妻子。”
“當初我去找他質問的時候,他還美其名曰地說什麼隻有盡快找到新一任妻子,方才能夠有人照顧你?”
竟然有這種事?
待宋老夫人說出這種話時,許奕森不由得緊緊地攥着自己的拳頭,他的臉色驟然間變得鐵青一片。
“他當真是這麼說的?”
若許振華娶進門的妻子溫柔賢良,便可以印證他的說辭。
可實際上,他那位繼母過門之後始終都在做甩手掌櫃。
許奕森的事情,總是自己親力親為。
再不濟便是家中的保姆幫忙收整。
那位表面上看起來對他極好的繼母,也隻會在公衆場合下做做樣子罷了。
實則,她極其厭棄他。
“何止啊。”
說起從前的這些破事,宋老夫人當真是來了火:“想當初我們知道許振華再次娶妻進門的時候,我們一大家子找上門去想要争取你的撫養權。”
“可偏偏那許振華不依。”
“還冠冕堂皇地說什麼,你隻有跟着許家,将來方才能夠過上安穩的好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