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低地咳嗽一聲,先一步退後,“我自己來就好。”
拿起紙巾随意擦拭了兩下,許奕森便收起了眼底的不快,他故作從容地望向面前二人,隻不疾不徐地開口說道。
“你們也不用擔心,我沒事。”
對于許奕森來說,僅僅是潑水和言語侮辱而已,這種事情不過就是不值一提的,也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。
畢竟從前的陳可怡,也更過分。
就算聽見了許奕森不疾不徐說出口的話,宋聽晚仍舊是雙眸通紅,她看向面前的許奕森,忍不住擡起手抹了抹眼淚。
“奕森哥,你以前在陳家的時候,是不是就被她這麼故意折辱?”
一開始的時候,宋聽晚也曾經想過。
許奕森雖然是入贅到陳家,但陳家的勢力滔天,亦是整個江州市首屈一指的存在。
他在陳家的日子,必然好過。
可宋聽晚從未意料到,許奕森在陳家過的實則是這種不堪的日子。
若真是如此的話,許奕森當初何必與陳可怡結婚?
許奕森自然也瞧見了宋聽晚微微泛紅的雙眸,他不願意讓宋聽晚徒增憂慮和煩惱,隻是輕輕地笑了笑:“好了,這都是過去的事了。”
“再說了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
好好的?
宋聽晚可依然記得很清楚,陳可怡适才究竟是如何開口對許奕森進行人身攻擊的,她也知曉,陳可怡曾不止一次地暗罵許奕森。
“奕森哥,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你以前過得竟然是這種苦日子。”
宋聽晚止不住地低聲啜泣起來,小臉上滿是遮掩不住的悲痛之色。
蕭明意略微複雜地看了眼許奕森,最終還是收回目光,盡可能輕聲細語地寬慰着宋聽晚的情緒:“聽晚,你别太傷心了。”
“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