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:“我們收到消息,你們偷偷藏了巨額錢财,嚴重破壞紀律,影響團結。”
顧父顧母心裡一驚,他們明明都已經很小心了,怎麼還走漏了風聲。
那些錢,可是顧母娘家的陪嫁,出事前,他們就沒有動過。
“給我搜!”
曹懷仁也懶得聽他們多講,直接帶着割尾會的人開始翻箱倒櫃,不多時,就來到蘇向晚的門外。
“你們不許進去,我兒媳婦在休息!”
顧母看他們要推門,連忙上來阻攔。
萬一蘇向晚在睡覺,這一群男人進去了,豈不是被壞了名聲。
“讓開!”
曹懷仁見她來擋,直接大力一推。
“啊!”顧母驚呼一聲,整個人重重朝着房門撞去。
“玉蘭!”被其他割尾會的人擋住的顧父臉色一變,忙沖上前。
幸好這個時候,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。
蘇向晚險之又險地扶住了顧母,目光冰冷地掃向曹懷仁:“你憑什麼打人?誰給你的權利打人?”
曹懷仁冷笑一聲:“不愧是資本家大小姐,這性子就是傲,居然敢阻攔我們割尾會辦事,你這是破壞組織,再啰嗦,連你一起抓起來。”
顧父見狀,連忙上前擋在蘇向晚和顧母的面前:“向晚,别說了,讓他們搜!”
這就是一群仗勢欺人的狗東西,和他們硬碰硬不值得。
曹懷仁見他們識趣讓開,得意一笑,朝着手下揮了揮手:“都給我仔仔細細地搜,不能放過任何角落!”
顧父顧母和顧燕绯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,那一箱錢,是他們僅剩下的了,可是現在也無法保住了。
“主任,沒有找到!”
“主任,我這邊也搜過了,沒有!”
不多時,顧家被翻了個底朝天,但除了一些精緻的瓷器,和顧父書房裡的鋼筆擺件以外,并沒有搜出現金。
聽到割尾會的人這麼說,顧燕绯心裡一驚,下意識朝着蘇向晚看去。
卻隻看到她波瀾不驚的神色。
顧父不動聲色地擋在女兒面前,看向曹懷仁:“曹主任,該交上去的東西,我早就交了,家裡有什麼東西,你也看了,可以還我們清白了吧!”
“爸,怎麼會這樣?明明”站在曹懷仁身邊的曹志遠氣急敗壞。
“别說了!”曹懷仁擺了擺手,冷哼一聲,示意衆人把那些瓷器擺件帶上,開口說道:“我們走!”
“爸,那個人可是說了,他們手裡藏着一筆錢”曹志遠不甘心,這次他們可是就奔着那筆錢來的,傳信給他的人可是說了,那可是一筆巨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