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燕骁說着,把洗腳水端起帶出門倒了,這才走出了院門,不忘把院門帶上。
跟着童愛國來到隔壁的知青點。
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。
童立群作為村支書,自然也來了,正一臉愁容地坐在一旁,抽着旱煙。
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,才開口問着許一柔:“許知青,你是和謝知青住一個屋裡的,她就沒有和你透露過,今天去哪裡了嗎?”
許一柔紅着眼睛搖了搖頭,都快要哭下來了:“童支書,她就今天早上和說,不去上工,要去鎮上看醫生。”
說着,她看了一眼其他人,說道:“其他知青也聽到了,她中午沒有回來,我隻以為她是還沒有看完病呢!直到晚上還沒有見到她人影,這才想着,準備求德良叔帶我們去鎮上看看。”
“是啊!這件事情,我們也聽到了。”鄭海洋點了點,當時他還滿心同情楊俊清呢!
不過當時更多的是有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,畢竟,劉娴的身體,上工和不上工,差别也不大。
别說七個工分了,一天就連五個工分都賺不到。
甚至連村裡的孩子都比她強。
顧燕骁見大家都跟無頭蒼蠅一樣,眸子一閃,開口說道:“既然這樣,那她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?”
許一柔聽到顧燕骁的聲音,莫名隻覺得心頭一跳,下意識地擡頭看向他。
在看到他那在火光的映襯下,越發清隽迷人的容顔之時,隻覺得一顆心頓時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來。
腦海之中竟是産生了一種,面前的男人,就是她宿命中的丈夫人選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