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大晚上的,要是孤男寡女的說話,被許一柔給訛了去,豈不是毀了顧知青的名聲?
顧燕骁等了一下,見許一柔半晌沒有說話,不虞地沉聲說道:“許知情,你到底想要說什麼?”
許一柔猛然回過神來,結結巴巴地把自己發現靈芝的地方說了出來,然後說道:“我猜,曼曼很有可能是去了那裡”
“我知道了!”顧燕骁點了點頭,他本來就是打算把大家都往那邊帶的,所以有沒有許一柔這話,都沒有區别。
隻是,一旁的童愛國卻是急了:“許知青,那剛才大家都在的時候,你為什麼不說出來?有這麼一個地方,也免得大家沒有頭緒地在大半夜的滿山找了。”
他心中氣急,那後山上毒蛇猛獸那麼多,萬一哪個人因為找謝曼曼,出了什麼事
“我”許一柔又羞又憤地看着童愛國,這個人是怎麼說話的?她沒好氣地說道,“我不是已經告訴顧知青了嗎?”
“你真是”童愛國看着還一副委屈模樣的許一柔,想要說什麼,卻笨拙地開不了口,他一個大男人,總不好和一個女同志争執吧!
“愛國,走了。”就在這個時候,顧燕骁一把拉起他,就轉身離開。
兩人追上了正準備進山的村民們,把剛才許一柔說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先去那個地方找找。”童立群一錘定音,“愛國,你負責帶路。”
“好的,爸。”童愛國一馬當先舉着火把,走在最前面。
雖然說,這大晚上的進後山,他的心裡也是害怕的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高大的身影不動聲色地走在了他的身邊,把一捆繩子遞給了他,然後接過了他手中的火把。
童愛國擡頭看去,就看到顧燕骁沉靜的眉眼,以及穩定的步伐。
他隻是這樣沉默地走在自己的身邊,就足以讓自己不安的心安定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