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想要靠着自己,靠着曹懷仁的手下為他解決心頭大患。
現在事情失敗了,反倒怪罪到自己身上來。
隻是
“建軍,現在顧燕骁都已經進手術室了,我們現在說這些,也已經沒有意義了,還不如想想,該怎麼解決眼下的麻煩才是,你說對不對?”
“這還用你提醒我?”
顧建軍煩躁地擺了擺手,眼中是化不開的陰郁。
他從小就不如自己的大哥。
後來娶的媳婦,也不如大嫂端莊能幹。
好不容易生了對兒女,卻不想,兒女還是比不過顧燕骁兄妹。
就好像,這輩子,無論是他還是他的孩子,都要生活在大哥和大哥孩子的陰影底下。
他不甘心,卻也隻能把這份不甘死死地藏在心底。
好不容易,顧燕骁受了傷,退出了部隊。
他抓住這個理會,利用蘇家資本家的身份,把大哥一家逼出了京城。
換來了自己這一房的揚眉吐氣。
可是這好日子才過了幾個月,顧燕骁卻回來做手術了。
他們既然都已經離京了,為什麼不能老老實實地在遼省那鄉下地方過一輩子。
還要蹦跶出來礙自己的眼?
“要不,我們再去割尾會舉報他們?繼續拿蘇向晚的身份說事?”朱翠花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