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樣的絕境之下,居然敢直接放火燒了屋子,要和劉和平那個想要侵犯她的人同歸于盡?
“你你就不怕那火燒起來後,你就真的逃不出來了嗎?”
在做完筆錄後,喬金鳳開口問道。
那知青點可是有着一條長長的走廊,要不是武永安去的及時,一旦火勢燒起來,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。
許一柔淡淡一笑,眼中有着看破生死的平靜:“都已經到那樣的地步了,死亡,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?”
喬金鳳沉默下來,她是一個小鎮上的姑娘,從小就沒有怎麼受過苦,最大的苦,也不過是跟着爸爸和哥哥學武。
長大後,更是憑着家裡人的關系,直接成了一個人民公安。
真正了解農村裡女性的艱難困境,也是在工作後,接觸到的很多案子。
但卻沒有一個人,能夠有許一柔這樣的勇氣。
更多的是,無奈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,從此麻木不仁地生活在泥潭之中。
許一柔,的确是值得敬佩的一位女同志。
所以
喬金鳳看了一眼一旁看似在和童立群聊天,實際上卻在悄悄留意這邊的武永安。
所以,武所長就是因為許一柔身上不同于其他女同志的品質,才對她不一樣的嗎?
在做完筆錄後,陳立國和喬金鳳兩人直接帶着劉和平離開。
喬金鳳在離開前,深深地看了武永安一眼。
眼中有不舍和遺憾,但更多的,卻是釋然。
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