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個混賬,卻完全沒聽到我的話,抽出短刀,扯着嗓門就朝那幫人沖了過去。
然而下一刻,大彪不動了,趁着這個空檔,我趕緊把銀行卡,塞進了内·褲裡。
“哥…哥,别動手,我鬧着玩兒的!”大彪渾身打着哆嗦,兩個小弟也愣住了。
我兩步上前,這才看到對方,手裡端着一柄雙管獵槍,直接頂在了徐大彪的腦門兒上。
我當時都傻了,那不是假槍,雖然有些老舊!
忍着一身的恐懼,我死死咬着牙說:幾位大哥,我們就是來旅遊的,你們要錢是吧,我給,身上的現金都給你們,别傷害我兄弟!
聽到我的話,其中個子最矮,滿臉胡須的一個漢子,披着大褂站出來,一拳直接把徐大彪揍翻在地說:曰你祖宗,還敢跟我們動刀?我弄死你!
說完,他摸起地上的磚頭,直接就朝徐大彪臉上砸!
“住手,我們給錢!”眼看大彪嘴裡都吐了血,我上前就要勸架。
可下一刻,我們直接被圍住了,六杆獵槍,全都頂在我們的腦門兒上,在這裡,刀完全不好使!
不知被打了多久,徐大彪渾身都哆嗦了;那人才站起來,拿衣服蹭了蹭手上的血說:幾個豬仔兒,還敢在這裡耍橫,都給我帶走!
“等等!我們真的給錢,您大人有大量,放我們一馬吧!”那個時候,被人拿槍指着腦袋,我真的毫無辦法,隻能把兜裡的現金,全都掏出來。
可那人卻斜了我一眼,冷冷地笑了一下說:錢你還是留着吧,以後想花,也花不出去了。
說完,我腦袋上就被套了黑罩;接着有人拿手铐,從背後将我铐了起來,搜走了我的手機;再然後就不知道了,好像是上了一輛客車;我聽到還有人哭,有人嚷嚷,更有打人的聲音。
當時兩眼一抹黑,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,到底去了哪兒;後來被趕下車,摘掉頭套的時候,已經是深夜了;遠處全是山,辨不清方向,隻是被人推進一間平房裡,鎖了起來。
一時間,整個房間裡哀鴻遍野,好像被綁來的,不止我們幾個人,各地口音混雜,基本都是外地人。
借着窗外,照進來的丁點月光,我強壓着恐懼,找到了徐大彪和兩個小弟,縮在牆角處,他們幾個人,放聲大哭!
“陳…陳默,這到底是哪兒?咱們怎麼才能出去啊?”徐大彪嚷嚷着,他受的傷不算太重,臉上有道口子,不過血已經止住了。
“你們都先冷靜,越是在這種時候,就越不要慌,聽見了嗎?!還有,跟誰都不要提,咱們是來幹嘛的;有人問,就說旅遊的。”我小聲囑咐道。
那一夜,似乎無人入眠,我靠在牆角,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光;蘇彩,你一定不要挂念我,我很快會去找你的,很快、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