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錢總,事情可能有點不妙”那人抖着嘴唇說。
“怎麼個意思?難道這山裡沒有礦?村民們撿到的金子,是天上掉下來的?”錢總頓時冷冷地問。
“不是,有是有,就是”
“有多少?”錢總忙不疊地問。
“保守估計,有40多噸。”那人回答。
“那你還弄這熊樣幹什麼?馬上聯系你們的技術團隊,準備炸山開金啊!”錢總樂得直接摘掉墨鏡,站了起來。
可那勘探隊的人,卻苦着臉說:“金子雖多,但壓根兒采不出來!貨都在覆蓋層以下,而且周圍的地質不太穩定;如果深入開采,極有可能會導緻礦區坍塌;更重要的,就當前的技術而言,想擊穿堅硬的覆蓋層太難了,而且成本不允許。”
“什麼意思?我聽不明白,這底下是不是有金子?有金子為什麼不能挖?趕緊給我聯系人,我要立馬開礦!”那一刻,錢總整個人的臉都扭曲了。
“錢總!這不是在地裡刨紅薯,一鋤頭下去,就能挖出來幾個!這是采金,金子埋得太深,能探測到,但是挖不倒!”那個勘探隊員也急了。
“我花了15億,你告訴我挖不倒?一定是哪裡弄錯了,是你們的設備出了問題!是你們這幫混蛋,水平不行!”他把手裡的瓜皮一扔,死死地咬牙說:“再給我重新探,仔仔細細的探!村民都能撿到金礦石,我買下來整座山,怎麼可能挖不到金子?!”
被一通臭罵後,那幫人又開始重新忙活了起來;可有什麼用呢?當結果已經注定的時候,再多的過程,也隻是徒勞。
站在一旁,我依舊風輕雲淡地抽着煙,隻是銀行的這幫人,卻再也得意不起來了;錢總更是一腳踹翻折疊桌,叉腰痛罵道:“吃吃,今天要是挖不出來金子,咱們這些人,全都從山上跳下去得了!”
我彈着煙灰,抿嘴一笑說:“錢總,要跳山的話,我倒是有個好去處,就在你們後面不遠處,有個一線天,從上面跳下去,保準能死得透透的,一點痛苦都沒有。”
“你!!!”錢總紅着眼,緊緊捏着拳頭,眼珠子轉來轉去地看着我問:“小混蛋,你是不是給我,下什麼套兒了?”
“錢總,您這可别誣賴我!本來這座山,是我打算要承包的;可您非要跟我搶,我能怎麼辦?”捏着煙頭,我故作無辜地說。
可錢總的臉上,以及錢大少的表情,早已經沒了剛才的得意,剩下的隻有恐懼和擔心。
太陽漸漸落山,夜幕緩緩降臨,山間的風吹過樹梢,發出“嗚嗚”地呼嘯聲,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那些勘探隊的人又回來了,他們依舊眉頭緊皺,面色凝重地說:“錢總,我們還是那句話,這裡的金子,壓根兒開采不了!您的15億資金,打水漂了!”
“噗通!”聽完這話,錢總直接坐到了地上;而錢大少吓得,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