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,一個地痞流氓,街頭混混,在今天早上喝了兩瓶酒,把江總的父親撞進了醫院。”
“兩萬塊錢,你知道有多可笑嗎?江總父親使用的一針球蛋白,都要花掉五十萬。”
看着我的律師煞有介事的樣子,王富貴嚣張的臉也逐漸老實了下去。
他緊張的看着我說道:
“冤枉,冤枉啊!都是那個女人,她告訴我說隻是兩個老賴,撞死了也沒什麼事情,我才敢出手的。”
“老闆,老闆您是大善人,放過我個垃圾,臭蟲吧,老闆您給我個機會啊。”
我嗤笑了一聲,輕輕放下平闆說過。
“故意殺人,收錢,酒駕,肇事逃逸,這些加起來原本夠叛你死刑了,但是放心,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易的。”
“你不是在監獄裡又什麼大哥嗎?那等你進去之後,我會讓你的大哥好好關照你的。”
我冰冷的聲音讓王富貴的雙腿間滲出了一陣淡黃色的液體,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,表情驚恐的說道:
“大哥,大哥别啊!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您讓我出去,我給叔叔阿姨當牛做馬,當狗!當你們家的一條畜生都行啊,你别把我送進去啊!”
回想起來之前在監獄裡見到的那些犯人的手段,王富貴死命的磕頭,額頭直接被堅硬冰冷的桌面磕破,鮮血直流。
“呵,這些求饒的話你留着進去之後說吧。”
我看着對方被警察強行帶走,輕輕長出了一口氣。
從警局出來之後,我轉頭問一旁的律師。
“白書言出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