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白書言本來因為疼痛漲紅的臉色,瞬間白了下來。
監獄,這個離他的生活非常遠的名詞突然十分真切的進入了他的腦海。
想到自己了解過的那些監獄故事,白書言掙紮着說道:
“江哥,江爺爺!我求你了,是我不”
接下來的話已經懶得再聽了,無非就是那些求自己放過之類的話。
“哭的還挺好聽,到時候進去了應該挺搶手的。”
“等會護士來了讓人給你洗洗屁股,畢竟是以後吃飯的家夥。”
扔下這兩句話之後,我不管白書言的哀求,自顧自的離開了。
“江總,陸婉婷吵着鬧着非要見您,說是自己還懷着孕,必須要見一見你才肯罷休。
我都要被這句話氣笑了,這兩個人,不,這三個人,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命大。
該說白書言的基因頑強嗎?
或許這就是禍害遺千年吧。
“行吧,我就過去看看她要發什麼瘋。”
來到觀察室,我靜靜的看着陸婉婷。
“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?”
“我”
陸婉婷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,我不耐煩的開口說道:
“你要是還想說自己是有苦衷什麼的,那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。”
“不,不是的!”
陸婉婷着急的開口說道,臉上滿是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多說一句話我直接就起身離開。
“我知道我的錯太多了,我不奢求你原諒,但是我懷裡的孩子,她跟着我受了這麼多苦,你能不能可憐他,讓我把他生下來交給你撫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