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：“我亂搞？分明是”
“夠了！”
我眼淚唰地落下，扭頭就看見爸爸臉色發黑地吼我。
我聲音顫抖着：
“連你們都不相信我嗎？”
他們眼中是濃重的失望。
苦澀的淚劃過嘴角，明明是夏天，我卻不由自主打着寒戰。
“你不準再糾纏我女兒，馬上給我離婚！”
秦母見我父母都不再護着我更加放肆，一把将我推到在地。
滿地的玻璃碎片刺入我的手掌，錐心地痛。
我顫抖着摸到了包裡的離婚證。
所幸跟秦落音離婚了，不然這樣看不到盡頭的日子我真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。
秦母口水啐在我臉上：
“呸，像你這種婚内出軌亂搞的，就該淨身出戶！”
秦父說得理直氣壯：
“出軌的敗類，必須淨身出戶！”
“離婚！我們秦家沒有這種渣男女婿！”
衆人用審視的目光看着我，仿佛我是動物園的稀有物種一般。
我擡頭就看見一群人站着把我圍在中間，他們俯視着審判我。
淚水早就在被關在小黑屋時就哭幹了，我咬破嘴唇，聲音嘶啞：
“離婚是吧？好！”
我忍着痛站起身，看着衆人嗤笑一聲，随後搖着頭看向秦落音，表情時而憤怒時而嘲諷。
原來人真正悲傷到極點時，是哭不出來的。
我把離婚證甩在沈露曦臉上：
“你們要的離婚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