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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肆帆臉漲的通紅。
不等我繼續扒他醜事,突然有人從背後一把把我推到。
我倒地,頭撞到桌角,一股溫熱地血液流出,我痛地兩眼發暈。
睜眼就見一個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女人,把一塊蛋糕砸在我臉上:
“呸!胡說八道!”
“帆哥一看就是名門少爺,就你這副保姆的窮酸樣,還肖想姜律師?”
楊肆帆滿目得意:
“是啊!我一個月拿了三個千萬級别的大案子,要是能被你個小保姆随便冒充,那我的法學博士學位就白拿了。”
呵呵,楊肆帆偷我身份,偷得半點都不放過!
“就是啊!保姆做保姆的事情,不要想着勾引女主人。”
“帆哥,這種人不能留,今天敢冒充你,誰知道明天還能幹出什麼事!”
“這麼喜歡勾引女人别做保姆了,出去賣算了。”
我看向姜雲熙,她冷着臉,若無其事搖着手裡的酒杯。
“姜雲熙,你還記得你當初追我的時候說了什麼嗎?你說會愛我一輩子。”
“現在你就看着他們羞辱我嗎?”
姜雲熙的臉色迅速變化,最後那陣冷到陌生的聲音刺穿我:
“如果不是你非要鬧,怎麼會到現在這個局面?”
楊肆帆更來勁了:
“熙熙跟我說過,是你一直糾纏勾引,她看在你媽媽在姜家幹了十幾年的份上,才沒跟你計較。”
“但你造謠姜雲熙重婚就太過分了!”
“我宣布,開除顧明硯。我們雲熙律所不養白眼狼!”
白眼狼?
我看着姜雲熙:
“你确定那些單是楊肆帆談的?”
“雲熙律所能有今天,是誰到處開發客戶?是誰熬夜整理卷宗?又是誰連拿十個千萬大單穩固律所的地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