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
離開港城後,我和徐宇文直接上了直升機去了大溪地。
他一邊喝着香槟,一邊拿着雪茄吞雲吐霧。
嘴裡罵罵咧咧,說港城這地方的規矩真硬。
我晃着手裡的紅酒杯,跟她碰杯。
告别了那些垃圾人,心裡舒服多了。
至于陳妍怎麼樣了,我一點也不關心。
徐宇文在亞太經濟論壇的演講台上,笑吟吟宣布收購港城陳家專利股份時,台下那幾個幫過陳氏的老總當場心髒病發作,緊急往口中塞速效救心丸。
徐宇文這個人有個習慣,所有傷過他的人,他都會連本帶利要回來。
而我這邊,既然回國了,就打算接手葉氏集團。
本來葉氏集團的重心本就不在港城,撤資陳氏不過是動了動手指的事。
我爸特意把我叫回家,看着我還留有淤青的面容,氣憤把紫砂壺丢我腳下,“我們葉家男人,竟然給人欺負了。”
“不行,這事不能就這麼過了。”
我爸罵罵咧咧,想要把陳妍大卸八塊才解心頭恨。
我廢了不少時間才安撫好他。
畢竟這事還沒結束。
我讓人把黃凱下藥的事整理成材料發給陳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