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還有什麼不可能的，此等貼身令牌都在刺客身上，還說不是。”
人群中不知道誰開口說了一句，姜老爺和姜早早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。
姜早早急得面紅耳赤，快要哭出來了，“絕對是有人要污蔑我兄長。”
她磕了兩個響頭，“皇上，臣女願拿性命起誓，若此事真是我兄長所做，便讓我不得好死，堕入閻羅地獄，永不入輪回！”
身後傳來一陣陣唏噓。
他們都知道姜慕白差點殺了她，但是她卻為了姜慕白的清白，發出這麼狠的誓言。
皇上想起她的遭遇，對她也心生憐憫之心，“我知你，護你兄長心切，可物證在這你又當如何？”
姜早早再次向他磕頭，“皇上能否給臣女一個機會，或許可以盤問出真相。”
“好啊，給你這個機會，吾倒要看看，你如何盤問出。”太皇太後沉着臉，語氣暗含警告。
她瞥了一眼沈确，他像是個無事人一樣站在旁邊看戲，心裡罵了他幾句。
從自己懷中拿出一粒藥丸，塞進了他的嘴裡，“這是真言丹，但凡你有半句假話，便會生不如死，腹部如萬蟻啃食般。”
侍衛全身都在發抖。
“我問你，這令牌是誰給你的？”姜早早冷着臉質問道。
他的眼睛轉了一圈，最後落在姜老爺身上。
見到他的神情，姜老爺慌忙說，“胡說八道！我從為見過你，為何要污蔑我？”
他腹部突然疼痛難忍，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。
“我再問你，是誰派你來的？”
侍衛疼得說不出話，在他來回折騰中，露出身上的刺青，她看向皇上，“皇上，他身上有刺青。”
這刺青與她那晚在街上遇到的那群人，身上的刺青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