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确眸光幽幽盯着她,“還有呢?”
被他盯得心裡有些發毛,姜早早一時不明白,“還有什麼?”
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還有你要小心李研冰這個人,此人可沒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單純。”
聞言,他冷哼一聲,面露不屑說道,“這話更應該說與你自己聽。”
明白他的意思,姜早早臉上閃過一絲窘迫,“我與他隻不過有幾面之緣,而且他要對付的人又不是我。”
她最後那一句話聲音非常的小,沈确沒有聽清,“你說什麼?”
姜早早擺手笑着說,“沒說什麼。”
沈确走到門口,突然停下轉身冷臉盯着她,“你知道那刺青是什麼嗎?”
思索片刻,才想起他口中的刺青,搖了搖頭,“不知。”
他沒說什麼,轉身就走。
還以為他可以為自己解答一二。
禦書房。
皇上沉着臉,拍着桌子說,“今日你去作甚,為何這麼晚才來!”
晚到就算了,還偏偏讓人知道,沒發生遇刺一事還好。
李研冰站在書房中央,躬身帶着歉意說,“皇上恕罪,都是臣的錯。”
“還有那刺青,姜家女兒又是如何得知?”
李研冰也覺得奇怪,“臣馬上回去查。”
見他一問三不知,皇上氣得咳了兩聲,“下不為例!今日本該是除掉他的好時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