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衛帶着姜慕白離開,院子裡頓時安靜極了。
姜早早看着鏡子中腫脹的臉頰,眼底閃過一抹陰寒。
“對不起小姐,都是奴婢不好。”桃子幫她抹着藥膏,抽泣地說。
臉對她們來說最為重要,姜慕白這一巴掌打下去,她臉腫的比饅頭還高。
“哭什麼?不就是腫了嗎,等它消下去不就好了,不準哭了!”姜早早冷冷瞥了一眼身邊的人。
被她現在的樣子吓住了,桃子咽下哽咽的聲音,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以後還會遇到比現在更嚴重的事,哭你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”姜早早握緊藏在袖子下的手。
瞧着桃子害怕的樣子,神情更加嚴肅,“日後除了我死,你不準再哭了。”
她摸着桃子的頭,“過不了多久我便要嫁進厲王府,從那之後,真正難走的路才剛剛開始。”
“如果你是個遇到事就哭,什麼都做不了的性子,那還是别跟着我過去了。”
聞言,桃子硬生生把自己的眼淚咽回去,連忙搖搖頭說道,“小姐,我不會再哭了,我會幫你,求你帶着我過去。”
“我自小便跟了你,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。”
姜早早心髒揪疼一下,把她抱在懷裡,“桃子這世道皆不由你我,我們沒有哭的權利了。”
沈确從府外回來,手下将姜早早送來的藥方呈在他面前,“王爺真是姜姑娘前不久派人送過來的。”
“已經叫人看過了,若是長期服用,對女子身體的損傷極大。”
結果手下遞來的藥方,沈确眼底落下一層陰影,冷哼一聲,“知道了,把這藥方給她送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