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月樓樓主?”
聽着他的描述,姜早早突然出聲打斷,這個人聽着耳熟,但是沒有任何印象。
“望月樓是整座京城最大的酒樓,也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,不管你想知道任何事,都可以去望月樓打探。”
“能将酒樓辦的如此厲害,他怎麼會死呢?”姜早早拄着下巴,就算要死也不應該如此草率。
而且,望月樓樓主的死跟他又有什麼關系?
沈确拿出一枚箭镞,都在桌子上。
看着平平無奇的箭镞,上面的血迹已經擦幹淨,姜早早明白樓主是死在箭下。
但她還是不太明白,跟厲王有什麼關系?
“這枚箭镞與尋常不同,不如普通的鋒利,若是武功尋常之人,頂多隻能傷人,不能殺人。”
聞言,她拿出自己的錦帕,拿起箭镞仔細查看。
确實如此,能用這箭镞殺人的人,絕對是個高手。
“這箭镞上好像還有東西?”姜早早仔細查看着,隐約看了一個字。
她瞬間睜大雙眼,眼珠悄悄往旁邊轉了轉。
沈确自始至終都在觀察面前人的神情,察覺到她的表情,眼睛直勾勾盯着她,等着她下文。
“所以,皇上懷疑望月樓樓主的死跟王爺有關?”
“這種箭镞隻有本王的暗衛才會有。”
所以,皇上不是懷疑跟他有關,而是認定這件事情一定跟他有關系。
“本王暫時不能插手,由你來查。”
姜早早放下箭镞,她連望月樓的樓主都不認識,甚至都不清楚這件事的發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