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早拿起銀子，觀察他的表情。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赤九的刀抵在他脖子上，“那你可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子？”
店小二搖了搖頭，“當時是深夜，我都睡着了，又被他吵醒。”
“不過我記得很清楚，那個人帶着跟他一樣的面具，因為這面具實在太醜，當時直接把我吓醒了。”
想起那晚的場景，店小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沈确帶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，但是能察覺到他周身的氣壓不對。
他起身邁步離開茶館。
姜早早走之前再次追問，“你确定面具一模一樣？”
這次店小二不像方才說的那麼肯定，撓了撓自己的頭，猶豫的說道，“應該吧，反正都很難看，而且特别吓人。”
她把桌子上的信重新收好，趕忙跟在他的身後。
“王爺，你别聽他說的，我就覺得你面具特别好看，很霸氣，别人看到都不敢靠近。”
沈确停下腳步，側身用眼睛丈量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，“走遠點。”
姜早早還疑惑他在看什麼，聽到他說的話，趕忙後退兩步拉開距離。
她方才還想安慰他，結果他翻臉就不認人。
“還有四日。”沈确似是看懂了她的心思，語氣莫名其妙的軟了下，提醒她。
她還以為是在催她，不冷不熱的回應，“知道了。”
沈确帶着赤九離開。
她猛然發覺自己把店小二的銀子拿出來了，看着底下的官印，“這不是我們京城出的銀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