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人知世恭維話,從她口中說出卻比旁人順耳,大概是她的眼睛很真誠,不像旁人口不對心。
“你要做的事本官已經知曉,你回去吧,本官自會全力以赴。”
姜早早從袖中拿出錦囊,交到李大人手中,想說的想做的都在裡面。
“聽說沒,殺害望月樓主的兇手又出現了,不過這次被厲王撞見,與賊人交手中不慎受傷,但還好就出了人。”
“誰?厲王!你确定嗎,他向來殺人不眨眼,忘了前三任王妃是如何死的了,他居然能救人。”
姜早早坐在說書攤前,豎起耳朵聽身後的對話,心裡盤算時辰,最後一日,沈确和李大人都已經進宮。
“你既沒親眼見到厲王殺人,又不是厲王的身邊人,對他倒是比身邊人還了解的清楚。”
女子的發言在一對謾罵厲王聲中很突兀,姜早早不由得好奇看過去。
那女子戴着帷帽,懷中抱着一把銀色的劍。
方才那幾人聽着女子的話,不屑冷嗤一聲,“瞧你這麼了解,莫非你是他身邊,還是你目睹了前三任王妃的死?”
帷帽下的臉露出一抹陰笑,“我還真見過,需要我給你們描述嗎?”
不知從哪出來的陰風,三人沒再開口多言。
姜早早對女子感到好奇,多看幾眼就被逮個現行,二人的視線隔着一層紗。
她看不透那人的容貌,也無法透過眼睛判斷心思,卻覺得對方把她都已将看透了。
移開目光,不到幾分鐘再次看過去時,早就不見女子的身影。
姜早早聽完自己安排的說書,趁着沈确還未從宮裡回來前趕回王府。
桃子遲遲等不回她,于是來到府外,踮腳伸長脖子眺望遠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