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們走了之後,姜早早猛地坐在凳子上,把手往身上擦了擦。
方才對他們三人對弈中,她并非表現出來的輕松。
他們三個确實厲害,能赢也要多虧了這幾日在清閑居惡補。
她這才記起,他們下的棋似乎都在齊光的掌控之中。
“太好了,方才真是吓死奴婢,不過還好王妃你赢了。”桃子送走他們,激動地跑過來。
姜早早掃視面前的棋盤,突然起身,吓了桃子一跳,“怎麼了?”
“我有事出府,棋盤先别動。”姜早早着急忙慌大步流星走出院子。
“王妃你要去哪?”桃子瞧着她急匆匆的背影,撓了撓自己的頭。
來到清閑居,不管怎麼拍門屋子裡都沒人回應,闖進去才發現沒人。
齊光喝完酒回來,見自己的門被她踹壞了,正要罵便見她神色怪異,到喉嚨的火發不出。
“輸了?沒事,勝敗乃兵家常事,大不了過段時間再跟他們約一場,你不過才學了多久,他們都下了那麼多年。”
姜早早淡定說道,“我赢了。”
“赢了還不高興?我就說,我齊光的徒兒怎麼可能輸給他們三個。”
說着,他又給自己倒杯酒,笑呵呵的飲下,“給你慶祝慶祝。”
拍着桌子,摁住他的酒壺,“你跟他們什麼關系?為什麼對他們出招如此熟悉。”
倘若不是舊相識,就算他教的再好,也不可能預判如此準确。
齊光對上她咄咄逼人的眼睛,“我就一介草民,得太傅賞識才做了你幾個月的師傅,上哪去認識王府裡的幕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