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為何他如此執着于自己下棋？
不過對她來說總歸也沒損失，思索片刻，答應下來。
這雁翎鐵匕看一眼她便喜歡上，留着還能防身。
她的态度一改往常，隻要下定決心便肯刻苦努力。
雀半山還像往常一樣，隻不過還沒進到書房便被赤九攔下，無需多言便明白沈确想見自己。
在池塘旁瞧着難得有閑心雅緻喂魚的人，“王爺近日倒是有空閑。”
沈确盯着水池裡聚在一起的魚，不鹹不淡說，“你倒是大方，連雁翎鐵匕都能送出去。”
從他語氣中聽出别樣的情緒，雀半山笑呵呵道，“不就是一把匕首，送便送了。”
他将手中魚食遞給赤九，從雀半山身前走過，“真想送出去還是另有目的，你我二人心知肚明。”
“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。”雀半山略有些無語地說，“說實話，我确實懷疑她，匕首送給她也隻是為了試探。”
“結果呢？”
沈确隻想知道他試探的結果。
雀半山搖了搖頭，“還不知道。倘若他二人真的認識，估計見到匕首後，他又要想辦法逃了。”
身上不正經的氣息褪去，雀半山凝眸遠望，思緒漸漸飄遠。
姜早早在書房等他都快睡着了，往常這個時辰早就到了。
雀半山推開書房門，看着她趴在桌子上睡着，并沒有吵醒，留下一行字，轉身輕手輕腳的離開書房。
這幾日她挑燈夜讀，廢寝忘食的努力都看在眼裡。
醒來瞧着手邊留下來的那行字，姜早早推開書房門，走出去這次卻沒人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