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安郡主出手打斷,“不必,我本就不是為你,指數看不慣雍樂在皇宮欺負人罷了。”
“不過,你都能赢許義真,偏輸給這四皇子。”
姜早早淡笑不語。
景帝誕辰,于禦臨江‘華堰台’設宴,九層鎏金主台延伸至江心,形似蟠龍飲水,練練龍鱗嵌入夜明珠,照映得江水波光粼粼。
景帝端坐龍首,嫔妃畫舫系着銀鈴紗帳,随風輕晃。
太皇太後近日身子不爽利,所以在長壽宮中靜養。
姜早早與沈确同乘,眼睛飄向四周各處,今日倒是認了不少人。
她悄悄往沈确身邊坐了坐,正要開口,發覺他往另一邊坐,中間隔開。
見此,心中不忿冷哼,頭偏到一旁,不願再張口。
壽宴抵達高潮,獻禮完畢,酒過三巡,雍樂王子敬完酒,提起聯姻一事。
“雁國與雍樂百年交好,如今兩國邊境安甯,商路通達,獨缺一門親事讓兩國血脈相連。”
說到此,他故意停頓半刻,視線在周圍的舟上掃去,落在樂安郡主身上,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“樂安郡主蕙質蘭心,芳姿綽約,若陛下成全,我雍樂願以邊境三城為聘禮。”
他看向身旁的下人,接過遞上的圖紙,呈現在景帝眼前,“還有十年戰馬減稅為諾,與雁國永結秦晉之好!”
方才還事不關己的樂安郡主,聞言驟然站起身,“不行!我不同意!”
周遭人還在震驚之中,沒人能聽見她的聲音。
雍樂誠意足夠,十年戰馬減稅,還有邊境幾座城池,朝臣無不動心。
姜早早光是從他們泛光的眼神中,便看出他們的心思。
雁國與鄰國正開戰,國庫緊張,這個時候雍樂提出戰馬減稅,怎能不讓人動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