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根就沒想他會回答。
身後的刺客緊追不舍，他們兩個對這山頭又不熟悉，今夜又是個陰天，山上黑漆漆的，根本看不清楚路。
發覺身側人的腳步越來越重，甩開刺客一段距離後，他們找了個地方躲起來。
“你受傷了？”
沈确靠坐在一塊大石頭下，冷着聲音說道，“你先走吧。”
“我不能走！”
她實在做不到把一個重傷的人丢在這裡，自己逃走。
雖然他平常對自己也不怎麼樣，還經常強迫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。
但倘若吧他就在這裡置之不顧，良心還是說不過去。
沈确眼底并沒有太多的情緒，淡聲說道，“這群人是望月樓派來的。”
“望月樓？”再次聽到這座酒樓，姜早早還覺得有些陌生。
“望月樓的人為何要追殺你？他們的樓主不是已經死了嗎？”
她忽然又記起張子昂，“死的那位是假的，張子昂才失望月樓真正的樓主對不對？”
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，忽然聽見對方笑了一聲。
她曾看過幾本醫書，隻是從來沒有實踐過。
“今日我們兩個都留在這裡，誰也活不了。”沈确突然握住她的手腕，眸光如鋒利的刀刃盯着她。
姜早早根本不受他的威脅，甩開他的手，堅持要查看他的傷口，十分淡定的說道，“有我在，你就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