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夠了他演戲,将手中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,血珠從傷口冒出。
疼的老大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,“這位姑娘,就算你殺了我,我也不認識他們。”
他對倒在不遠處的人擡了擡下巴,“你有功夫在這兒跟我扯閑篇,還不如快點去看看這位公子他好像快不行了。”
沈确體内的毒素加速蔓延,實在撐不過去,暈倒在地。
姜早早來不及顧及其他的事,帶着他迅速下山。
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到京城。
“師傅!”她踹開清閑居的大門,話還沒說完,整個人徹底沒有力氣倒在地上。
齊光從外面回來時瞧着自己的門被人踹開,還沒來得及發火,便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被吓了一跳。
看清楚是自己的徒弟,神情緊張的把他們兩個挨個扶進了屋子裡。
替姜早早把了把脈,确認她無大礙這才放心。
醒來的時候将近正午,姜早早隻覺得喉嚨生疼,還帶着一點腥甜。
四肢像是散了架一般,酸疼的要命,尤其是腿到現在還不自覺的打着顫。
齊光推開門撇了一眼坐起來的人,将手中的藥碗遞給她,“先把這碗藥喝了吧。”
她張了張口,才發覺自己說不出話來,隻能埋頭将碗裡的藥一飲而盡。
她對昏倒後的沒有任何記憶,隻記得自己背着沈确走了一天一夜,最後實在扛不住暈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