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早從永壽宮出來,太皇太後身邊的宮女給她塞了一袋銀子,随後親自把人送到了宮門口。
眼看着宮女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内姜早早這才敢走出去,結果沒走兩步,又撞上了從皇宮裡出來的姜太傅。
她原本想裝作沒看見,從他身邊走過,突然被人喊住。
“站住!”姜太傅在大殿上瞧着姜早早的身影,就覺得熟悉。
如今又見一面,腦海中瞬間閃過姜早早的身影。
她暗自歎了口氣,轉過身去,目光平平地盯着面前的人冷聲問道,“大人還有事?”
“你為何戴着面具?究竟做了何等惡事,竟如此無顔面對衆人。”
瞧着他眼中迸發出的惡意,姜早早冷冷一笑,面不改色的說道,“并非無顔面對衆人,小的有自己的難言之隐。”
“你把面具摘下來,讓我看看。”
姜早早後退了兩步,跟他在拉開距離,表現出十分抗拒的樣子,“大人恕罪,小的恐怕難以從命。”
“以面具示人,就是怕吓到衆人,還請大人不要再為難小的。”
姜太傅不想再聽面前的人花言巧語,皺着眉頭,語氣不容拒絕的命令道,“我讓你把面具摘下。”
“何事讓姜太傅如此着急?”沈确從遠處邁着悠悠的步伐走過來。
聽到沈确的聲音,姜太傅瞬間收斂起臉色,臉上堆起一抹笑。
“我覺得這個小護衛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,所以想讓他把面具摘下,讓我瞧一瞧。”
“誰知這小護衛竟出口傷人。”他沒好氣的上下撇了一眼姜早早冷聲說道,“若是你真有難言之隐,大可以告訴我。”
沈确順着姜太傅的視線,看了一眼姜早早尾音上揚反問道,“是麼?本王竟不知你脾氣如此大,竟還敢與太傅頂嘴。”
姜早早垂着頭站在一旁一言不發。
“不過怎麼本王來的時候,倒是聽見是太傅一直在咄咄逼人,強迫我的小護衛一定要摘下面具讓你瞧瞧?”
姜太傅心下一沉,幹笑着說道,“想必是王爺舟車勞頓聽錯了。”
“本王的人本王心裡清楚,這小護衛是本王從路邊撿的,從小養在本王的身邊,不知太傅從何時何地見到的他?”
姜太傅對上他陰狠的目光,身後立刻浮起一層冷汗,“想必應該是我認錯,既如此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,他轉身正準備離開,身後又傳來沈确的聲音。
“本王聽聞前段時間太傅常常去往望月樓,這望月樓确實是京城第一酒樓不假,隻不過如今昌和進太皇太後遇刺一事。”
“太富就算再喜歡還是要當心,這段時間莫要再去了。”
姜太傅沒有回頭連連點頭算作應下,随後快步離去。
瞧着他遠走的方向,姜早早冷哼一聲。
他們二人迅速上了馬車,在回府的路上一言不發,馬車裡的氣氛十分的凝重。
她想了想還是将面見太皇太後一事告訴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