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帝也正有這個打算,“對了,今日在朝堂上的小護衛,你去查查他的身份,若是能把他招過來,對我們也有利。”
“陛下,她可不是小護衛。”李研冰解釋道,“她是厲王妃。”
景帝先是愣了一下,長舒口氣,輕扯唇角,“還真是小瞧這婦人。”
李研冰将自己的發現和想法告訴景帝。
聞言,他靜默良久,“朕聽安樂說起過你與厲王妃的交情,識時務者為俊傑,厲王妃是個聰明人不會不懂,你去多勸勸她。”
“朕是惜才之人,若她棄暗投明,榮華富貴自是少不了她。”
李研冰眉峰無意識跳了下,試探道,“若她不願呢?”
景帝端起手邊茶盞,輕抿一口,慢悠悠道,“若她執意與逆黨同流,那便是自絕生路,怨不得旁人,你可聽懂了?”
跪地之人怔了怔,“臣明白。”
姜早早連着打了幾個噴嚏,狼毫筆自手中墜落。
桃子趕忙關上窗子,為她披上披風,“王妃還是請華醫師瞧瞧吧,這幾日臉色是越來越差。”
她倒是沒覺得,折好信紙交給桃子,“我派你去打聽的事,有消息了嗎?”
“奴婢問了姜府的下人,自從華醫師去了之後,姜少爺裝上了義手,遠遠瞧上去與常人沒甚區别。”
姜早早曾從華醫師口中聽說過,還沒親眼見到過。
“王妃,管家求見。”守在門口的丫鬟進來通傳。
管家進來第一件事,告知姜府派人來請她去參加明日家宴。
她正想回去瞧瞧,“知道了。”
“明日王爺有事,特意讓小的過來說一聲,恐怕不能跟王妃一起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