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這畫被一把火燒了嗎?”
瞧着他稀罕的樣子,姜早早就知道自己沒被騙。
她再次詢問,“你确定這是真的嗎?”
“絕對是真的。”許義真上手輕輕撫摸,生怕稍微用點力,把這畫戳破了。
他又問了一遍,“王妃在何處尋得?”
“聽聞齊大學士癡迷王彥智的字畫,這字畫既然是許先生偶然得之,就不必問旁人來處。”
許義真當即明白過來,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沈确,見他沒有任何反應,趕忙将這幅字畫收好。
他對姜早早雙手抱拳,“多謝王妃。”
書房裡又隻剩他們二人,沈确語氣不鹹不淡的問道,“如此珍貴的字畫送人了,你不心疼?”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欲成大事者,不貪圖這點銀子。
姜早早深吸一口氣,緊着後槽牙搖了搖頭,“不心疼。”
瞧着她失落的樣子,沈确輕輕勾起唇角。
聽到笑聲,姜早早側頭看去時,隻見到他微微彎起的眼睛。
“王爺,你每天都帶着這頂面具,不覺得悶嗎?”她好奇地眨了眨眼。
與他相處下來,并不覺得他與傳言那般兇惡。
他也是個普普通通的人,也會有難過和高興,隻不過一直戴着面具将自己的情緒隐藏起來,不展示給外人看。
所以,便會讓人覺得,他是個無悲無喜的怪人。
沈确眼尾的笑意頓時消散,冷聲說道,“你想死?”
姜早早笑吟吟地說,“你現在不會殺我。”
“想試試?”
看出他不是在開玩笑,姜早早立刻老實,認真搖頭,“不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