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常年不在京中,姜早早也是半年前才嫁給厲王,而且怎麼像是舊識。
派人查探一番才明白。
“我問過三弟,他說這香粉是王妃囑咐過所以才塗到箭翎上,并非無意沾染。”
姜早早對上他探尋的目光,“殿下有話直說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。”
“誰告訴你的?”她輕笑一聲,“若我早就知道,為何不早點提醒皇上,讓他避開此遭?”
太子眼神銳利如刀,割着她的臉,“本殿下也好奇,所以特意請王妃答疑解惑。”
她恍然大悟說道,“殿下這是懷疑我與刺客是一夥的,既然如此,直接去皇上面前告發我,讓威遠将軍來查便好了。”
她一副無所謂淡然的樣子,太子見到直皺眉。
“有這時間,還不如再找找随行的人裡,是否還有雍樂的細作。”
“這麼多刺客潛伏在軍隊裡,難道就沒人發現嗎?還是說,即便發現了,他們也不打算說出來。”
太子太陽穴突突直跳,在她走之前長歎一口氣,略帶懇求的說道,“三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,有人想借此除掉他,還望王妃幫他躲過此劫。”
“與我無關。”
這一夜沒人能睡得着,翌日天未亮便啟程回京。
威遠将軍與宋将軍審了一夜,揪出十幾名細作。
回京路上,姜早早與官眷待在一起,尚書夫人比平日還要沉默寡言。
聽着周圍人竊竊私語讨論的聲音,姜早早的思緒飄到清溪鎮。
“你在想什麼?”
尚書夫人喊了她幾聲沒回應,輕輕捏了捏她的胳膊,擔憂詢問,“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