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懸舟也不知道自己耳根子怎麼就這麼軟,林見椿說了,他就來了。
從民政局出來,兩人手裡都多了一張結婚證。
林見椿又拉着陸懸舟去了照相館,請師傅把他們的結婚證裱起來。“以後你出車的時候,随時把結婚證拿出來看看,記得自己是有婦之夫,别做錯事。”
陸懸舟淡淡地掃了一眼林見椿,誠摯地要求師傅把另一張結婚證也裱起來。
師傅看着這一對新人之間的氛圍有點怪,就像是随時準備着要去上戰場捉奸一樣。
他試探地吆喝着生意:“來都來了,不拍張結婚照嗎?結婚照可以貼在結婚證上,誰是誰的男人,誰是誰的女人,一目了然。”
“拍!”
“拍。”
兩人異口同聲。
可在鏡頭前,卻怎麼也拍不出自然親昵的感覺。
“兩人坐近一點,隔着這麼遠鏡頭都塞不下你們兩個人。”
“女同志笑得很甜,男同志就笑得很僵硬,頭朝着女同志這邊歪一歪。”
“想想甜蜜的事情,男同志你這樣子是真自願結婚的嗎?”
林見椿覺得他們再坐下去,都要被師傅給舉報包辦婚姻了。
“師傅,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,就三分鐘三分鐘,我指導一下我男人。”
“成。”師傅将房間讓給了兩人。
林見椿站起身繞着正襟危坐的陸懸舟轉了一圈,陸懸舟被看得口幹舌燥:“要不然我不拍照了,就你拍吧。”
“不行,結婚照就要兩個人齊齊整整的,要不别人還以為我剛結婚就做寡婦了。”
“你跟着我笑,扯開嘴角,笑!”
陸懸舟配合地笑得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