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見椿見打得差不多了才敲門,“小弟要是知道錯了就算了吧,大晚上打孩子不好。”
陸懸舟這才收了手:“這話在自家說說揍你一頓就算了,出了這個門再亂說可就不止一頓打了。”
陸小弟捂着屁股,可憐巴巴地點頭。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隔壁盧家也聽到了陸小弟哭聲,丁翠翠擰了一把睡在旁邊跟死豬一樣的男人盧慶。
“咱們大院裡的都說陸懸舟夫妻倆疼兄弟,你看人家不是照樣打兄弟?陸小弟都有工作了,還得被他哥揍。就你天天跟活菩薩一樣,給兄弟端茶倒尿,人家還天天沒個好臉色給我們。”
盧慶像是沒有知覺,睡得呼噜震天響。
丁翠翠踹了一腳盧慶小聲地嘀咕着:“天天上個破班,沾床倒頭就睡,也不知道天天上班在幹什麼”
丁翠翠罵完自家男人,又罵隔壁陸家:“大晚上的還不消停,别人還要不要睡。”
陸家消停了,丁翠翠翻來覆去地也睡不着,她沒工作,跟大院裡有孩子的媳婦也玩不到一塊去,她白天沒少睡覺,到了晚上就睡不着了。
她聽着盧慶的呼噜聲,貼着他滾燙的身體隻覺得燥熱難捱,索性下床就去擦把汗。
她出了屋就聽到了隔壁小房間裡傳來了擰水的聲音。
盧祝的腳還不能動,為了照顧他方便,他的房門就沒鎖過。
丁翠翠無意地透過門縫望進去,就見盧祝光着上半身,正艱難地用破毛巾擦着身體。才回來一個多月,有幾個管事大爺時不時地投喂一點葷菜,盧祝的身上已經開始長肉了
盧祝敏感地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一擡頭就看到了丁翠翠正直勾勾地看着他,他丢了破毛巾就将衣服套了回去。
丁翠翠翻了個白眼,她又不是沒男人,對一個乳臭未幹的臭瘸子可不感興趣。
丁翠翠想起盧祝那防備的神色,回屋發狠地捂住自己男人盧慶的口鼻,盧慶沒法呼吸猛地醒了過來,一把揮開丁翠翠的手,大口地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