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窗戶外面看到她二哥神神叨叨的,也不敢貿然進去打擾,剛想去西廂房找林嬸來瞧瞧,就聽到了敲門聲。
幸虧是大哥回來了。
陸懸舟邁開長腿就往陸母的屋子跑去。
他踹開門,就看到了刀面的冷光一閃而過,刀起刀落,牌位的一個角被彎下。
唉,又砍歪了。
他剛想落下第三刀,門就被踹開,他手裡一空,菜刀就落到了陸懸舟的手裡。
“哥,你咋回來了?”
陸懸舟:“你在幹什麼?”
陸映陽也在陸懸舟的身後,擔心地看着陸小弟。
陸小弟一接觸到他哥意味不明的眼神,腦子裡警鈴狂響。
“哥,你聽我說,我都能解釋的。是媽要給嫂子他們研究所買東西,讓我從爸的牌位裡拿錢的,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開口,隻能用刀砍。”
陸映陽滿臉關切:“二哥,你是不是魔怔了?誰會把錢藏在牌位裡的。”
陸小弟抓狂地撓了撓頭,“咱媽啊。我也不知道咱媽咋想的啊。”
陸小弟講了事情的經過,試圖證明自己沒魔怔。
正說着,就見他哥拿起了他爸的缺了三個角的牌位,在上面一搗鼓,底座就開了。
陸小弟:所以,就他笨咯?
陸映陽:還有人把錢放在牌位裡。
“哥,你怎麼會知道開關?”
“你爸做的。你爸閑着沒事的時候就愛做一些木工活。”家裡留了不少這樣的小盒子,就這個盒子最扁最配牌位,所以被陸母拿來跟牌位裝一起了。
“所以,我的木工手藝就是遺傳了咱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