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見椿帶着文韋博回到了研究所,一進門就遇到了白溪。
白溪見到文韋博,歡喜地喚了一聲:“文師兄,你可終于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林見椿笑道:“好了,你們倆晚點兒叙舊,先去看看玻璃管的樣品。”
“好的,院長。”
“好的,林工。”
兩人異口同聲,又相視一笑。
一年前,兩人在這裡分别,一年後,又在這裡再次相聚。這一次,兩人都能挺直了腰杆子與對方打招呼,坦然地說着近況。
因為他們現在能坦然且驕傲地告訴對方,他們都過得很好,當初的走出的那一步沒有錯。
林見椿将文韋博帶到了基地後,與其他工程師和研究員打了聲招呼。
“這是我從安心醫療器械廠借來的總工程師,對玻璃小有研究,讓他試試能不能将玻璃管的強度再加強。”
林見椿将文韋博交給了負責潛望鏡的工程師,“魯工,你跟文工說說情況。”
魯工應了,将他做過的試驗資料都拿了出來,“我讓江南玻璃廠往玻璃中加入了幾十種材料,樣品都在這裡。若是一般用的話,這抗壓強度已經足夠。但是放在水深五百米的水下,卻是不能夠用的。”
文韋博:“魯工,有沒有試過往玻璃中一起加入數種特殊材料呢?”
“我有讓江南玻璃廠的大師傅一次性加入過八種材料,但是爆炸了,死傷三人。江南玻璃廠就沒有大師傅願意試驗了。”
文韋博拿出了自己曾經的實驗記錄,“他們不敢,我敢。我在安心醫療器械廠有一個專門用來燒玻璃的煉制室,我最多曾用11種特殊材料煉制玻璃,但是因為材料過多相斥性更雜也更強,最後爆炸了。”
文韋博摸索着自己的手背,這上面還留着一道疤。
“魯工,我們或許可以整合一下資料,再試試。”
“好,文工不懼,我亦不懼。”